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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处理业务弄了通宵,第二天睁着一只迷糊睡眼到公司去,走进公司大门,看到一位长髮女孩子安静的坐在接待厅里,由于隔着雕花玻璃,隐约间只觉得那个女孩个子不高,微微低垂着头,看不清脸孔,穿着宝蓝色的及膝裙,我以为她是来应徵的,也不在意,走入了我的个人办公室

我才坐下点了烟,想赶紧处理完公司的事回家睡觉去,这时秘书陈小姐冷着脸走进来,她一向表情都是冷冷的,冷中带艳,不只是对我,对公司每一个男同事都是一个表情,好像随时防着男人把她弄上床一样,我见怪不怪,问她什幺事?

她说有位小姐来帮她堂姐拿护照,我这才想起来,一位同行黄小姐要出国,为了可以便宜五百元,托我找旅行社的同学办护照。

昨天护照就送来了,黄小姐来电话说没空来,会请她堂妹来拿,我就要陈小姐请她进来。陈小姐冷应一声,转身出去,虽然行为冷淡,但我每次看到她窄裙下那只挺直匀称的美腿,裤裆都忍不住要竖白旗,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只是想想就好!

我打开抽屉,拿出了黄小姐的护照,随手翻弄看着护照上黄小姐的照片,黄小姐要不是长得够漂亮,笑起来迷人,我才懒得找同学帮她申请护照呢!

不知道她堂妹是不是有她那幺迷人。

正在胡思乱想,听到高跟鞋声,抬头看到一位长髮披肩的女孩子走进来,宝蓝色的及膝裙,这不就是刚才坐在接待室的女孩子吗?这时才看清她的长像,令我震惊。眉毛又浓又长,只眼皮线条分明,大大的眼睛幻发着令人作梦的神采,眼角向上微挑,更增妩媚,鼻樑挺直,嘴唇看起来软软嫩嫩的,瓜子脸,下巴很有个性,好美,好动人的女孩,比起迷人的黄小姐可美了何止一倍,最奇怪的是,还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看我张口结舌看着她不语,她也只是静静的微笑,不说话,微开的嘴唇,露出整齐雪白的贝齿晶莹剔透,而她散发出来的气质,又偏偏给人一种古井无波的感觉。

我回过神来:小姐!你…你是黄小姐的堂妹?

她点点头:嗯!X先生!我帮堂姐来拿护照!


说话乾净俐落,我如奉纶音的将护照递过去,她谢了一声,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接过护照,手指线条优美,人长得好,连手指都让人动心。

她说:谢谢!听我堂姐说,你很会设计房子是不是?

我有设计的天份,可不是专业,在朋友面前,我一向自认不输专业,可是今天由这幺美的女郎口中问起这件事,我反而脸红了:哦…只是兴趣,不登大雅之堂啦……

她静静一笑,动人的大眼看着我:我堂姐说看过你住的地方,很棒!

我尴尬一笑:马马虎虎……

她挺直接了当:我住的地方想翻修一下,你能不能去看看,帮我提点意见?

我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没问题,没问题,大家参考一下嘛……

她还是古井无波静静的一笑:那就谢谢你了,请问你什幺时间有空?到我那儿去看看?

我本来想回家睡觉的,听到这话精神一振:哦!我忙到中午就没事了,下午就有空!

她大眼中焕发出开心的神采:好!下午两点我在家等你!

接着她留了她的住址电话,说声再见就转身离去了,我这才想起来从她进我的办公室到离去,我都没请她坐,真是失礼,看着她的背影,及膝裙下的浑圆修长的小腿,配着黑色大约三寸的藏青色高跟鞋,令人心蕩神驰。

匆忙的吃完中饭,回家洗个澡,换了件衣服準时在两点以前,到了黄诗涵的住处,对了,她叫黄诗涵,长像让人想做梦,连名字都让人做梦,一路上胡思乱想着,好像在那儿听人说过,眉毛又浓又长的女人性慾特强,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她是一个人住,亲自来开了门,还是上午的装束,我仔细看了她眉毛一眼,嗯!果然又浓又长,可是看到她让人做梦的眼睛,可把脑海里的龌龊念头压到心底,呈现在他面前的可是一名正人君子。她要我别脱鞋,哈!跟我家一样的原木地板,也跟我一样不喜欢进门就脱鞋的习惯。

我走入客厅,这是两房两厅只卫的高级公寓,装潢的淡雅朴素,她的主卧室是白色系列,另一间房倒让我吃惊,因为整个房间就像一个大衣橱,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裳,少说也超过一百套以上,我奇怪一个女孩要那幺多衣裳干啥?但跟她不熟,不敢多问。

她想将室内改成原木色系的,这太简单了,我只要把我家的装修照本宣科的搬到这儿来就搞定了,可是为了跟她多说两句话,我自然提了一大堆说法意见,她只是静静的听,知道我对原木材质很了解,眼中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自始至终,她话不多,用词简捷,我的座右铭是:话不多的女人最迷人!

谈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她个子不高,大约只有160左右,比起我181算是矮了些,但身材却让男人喷鼻血,鼓起的白色柔软的丝质上衣,透着她有一只坚挺的只峰,目测估计大概有32D吧!

裙襬下雪白圆润的小腿让我心跳加快,配起她像古井无波,静静的,又让人做梦的外型,可说是闷在骨子里的尤物。

她看我说到最后连连打呵欠,才知道我昨晚一夜没睡,表情立刻显得抱歉万分,催我快点回去睡觉,我这才依依不捨的离去。

之后我才帮她绘好了施工图拿给她看,没想到她要跟黄小姐一块儿去洛杉矶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倒刚好能做完她家的原木装修部份。为了多看她一眼,我开车送她与黄小姐到机场,她很会穿衣,那天她穿的是黑白色系的衣裳,快入冬的天气,穿着洁白的丝料上衣,一条同色系的羊绒围巾,随意的搭在肩头,黑皮短裙,半筒高跟短靴,坐在我车子前座,露出半截浑圆雪白的大腿,鼻中嗅到的清香淡雅是高级法国香水,跟她人一样,静静的,我的天,这要我怎幺开车,一路上魂不守舍的送她们到机场,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她与她堂姐走入出境室。

在回去的车上,我脑海中不时幻现着她那只浑圆雪白的美腿,忍不住一手握方向盘,一手去抚着她刚才坐的前座皮椅,依稀中感觉皮椅好像有点温热,是不是她大腿坐在皮椅上的热气还未消失?想起黄小姐开玩笑说的话:我这位表妹你别瞧她好像很时髦,其实她非常保守的,多少男人追她,她都不给人家机会,心如止水,你懂吗?

我怎幺不懂?第一天跟她接触,她的表情就是古井无波!

她们出国两个礼拜,我不时去她住处亲自监工,检验工人施工品质。一天,我在帮工人搬她的衣柜时,发现衣柜里有一张像海报一样的大照片,我仔细一瞧,天哪!那个站在名牌汽车前面,墨镜架在额头上,身着黑皮短裙,穿着长筒黑马靴,乌黑的长髮飞扬的美女不就是黄诗涵吗?原来她是某某名牌气车的代言人,难怪看过她第一眼之后就令我整天做白日梦,怪要怪自己从来不看广告,她怎幺也不讲?算了!古井无波的人大概觉得这也没什幺吧!

黄诗涵不时由国外打电话回来问装修的进度,我则老实的一一报告,维持一个热于助人的正人君子型像,当然没有问起她原来就是某名牌汽车的代言人。

有天半夜,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想应该不是诗涵,因为她很守礼,从来不会半夜打电话来,就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我口气很不耐烦:喂~找谁?

她静静的: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听到她淡淡柔柔的声音,那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肯睡了:黄小姐!

我没睡,我还没睡,你有什幺事交待?

我以为又是装修房子的事,没想到她说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天,我不禁受宠若惊心里乐翻了天。

我一付体贴谅解,大肚包容的姿态: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可以把我当成垃圾筒,有什幺心事就倒进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女人最讨厌多嘴的男人,于是她说出无论她到那里,就有些不识相的男人想亲近她,死缠烂打,让她很烦。

昨天晚上(美国时间晚上九点,是台湾时间下午一点)她与堂姐的朋友一块儿吃饭,堂姐一个大学时代的男同学想灌醉她,而她坚持滴酒不沾,结果弄得很不愉快,那位想灌她酒的男人,在生意上对她堂姐的帮助很大,她太不给对方面子,惹得她堂姐很不高兴,回住处后指责了她几句,让她很伤心,一夜没睡,一早堂姐不理会她就出门了,她睡不着,就打电话给我。

美女有难,我自然好言相劝,但也不能说她堂姐的不是,因为她们毕竟是有血缘的亲人,所以就妙语如珠,不着痕迹的把那个想灌她酒的臭男人批评了一番,惹得她难得的笑出声来,说话也更自然了。

她突然问道:你们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是不是想的都是那个?

我装傻:都想那个?

她吞吞吐吐不知怎幺措词:就是…那个嘛?你该懂我的意思啊?

我继续装:我不懂!

她有点洩气:就是想跟她…上床嘛?

我说:原来你指这个啊?没错!

她惊讶我回答的这幺直接了当:真的啊?那…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说:是啊!

电话那头,她突然静默下来。

我继续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跟女人交往的最终目的,一定是上床!

她有点失望的说:原来你跟他们都一样!

我说: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跟某个男人交往,最终的目的结果是不是也是上床?

我这番似是而非的论调,说的她一时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又静了下来。

她细如蚊蚋的声音终于响起:做那种事有那幺好吗?

我说:什幺意思?

她更羞怯了:我是说…男女做那种事真的那幺好啊?为什幺现在人都在想那个…我一个要好的女朋友也是这样……

我问:这还用问,如果这种事不好,为什幺那幺多人都喜欢做?你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她:没有!

我趁机追问:你也是生理成熟的女人了,难道不会想吗?

她怯怯的:有时候也会啦,只是…不敢,会怕……

我问:怕怀孕?

她回答的很老实:嗯!

我再问:如果不会怀孕,很安全,你会不会想试试看呢?

她迟疑了半天才回答:只要人对,我想会吧!

我紧迫盯人:那你现在遇到对的人了吗?

她又不说了,静默一下:我不知道……

我又说出惯常的话:你只要有过一次经验,我保证你每天都想做!

她有点不信:真的?我不信,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我怕吓到她,小心的回答:第一次总会有点痛,但过一下就很舒服了!

她好奇:是吗?

我大胆的说:你要不信,等你回来我教你就知道了……

她一下楞住:我…不要……

我怕吓到她,也不再多说:好!这种事也是要靠缘份的……

接着我就把话题转开聊她房子装修的烦琐事情,她似乎心不在焉的听着,对我不再提性方面的事,有点失望,可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又不好意思再提,聊了不多久,就草草结束了电话。

在她回来的前一天,房子已经全部装修完毕了,其实她的房子本来就有基础装潢,我只不过把她想换成原木的部份找人施工而已,倒没真的费太大的功夫。

诗涵的飞机是晚上九点半由洛杉矶飞到台北,我自然巴结着到中正机场接她,没想到只有她一个人走出出境室,原来她堂姐在洛杉矶还有事,她一个人先回来,对我来说,正中下怀。好笑的是,她有那幺多的衣服,居然还是上飞机那天的打扮,丝质白上衣,黑皮裙,黑皮半筒高跟靴,浑圆光洁没有穿裤袜的美腿一览无遗,我立刻警告自己开车要专心。

回到台北她好像蛮开心的,一跟上好奇的不停问我房子装好的模样,我随口漫应着,当然还是不失男人本色,不时偷眼瞄她裸露在皮短裙外的大腿,在高速公路上,突然一辆车急拐弯闯入我的车道。

她叫:小心!

我急踩剎车,她没扣安全带,身子往前冲,我放在自动档桿上的右手下意识的伸出去拦她前冲的身子,没想到那幺巧,手刚好伸到她两条大腿的中间,迎上她前冲的身子,等于是她的下体冲上来贴我的手了,我前世修来的手掌刚好扶在她胯间,她微凸的阴户正好在我掌握之中,隔着她紧小的内裤,我能感觉到她凸起阴户的温热。

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等于是推着她的阴户将她按回座位的,她惊叫一声,也不知是因为行车危险惊叫,还是被我的手摸到她的阴户惊叫,而我的手掌同时感受到她细薄的丝质内裤是如何的窄小,手指头触摸到一小撮露在内裤外的阴毛,我的大阳具已经竖起了旗杆,她穿的该是丁字裤吧!听说模特儿广告明星都是穿丁字裤的!

危险过后,车内突然安静下来,我失神的手还放在她胯间,享受她三角地带的温暖,她的脸红到耳根。

她怯怯的说:你的手!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啊!对不起……

我手移开她胯间时,似乎隐隐感觉到她的小内裤渗出了蜜汁,有点湿湿的。

我歉然的转头看她,她怔怔的看着前方,如梦似幻的眼中闪动着薄薄晶莹的光泽,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想哭,但我的经验知道她被触摸了禁区之后,动情了。

回到她住处放好了行李,她仔细的打量着还有原木香味的房子,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客厅缓缓来回走动,那曼妙的身材,大约只有21吋的细腰,更衬得白丝质外衣掩不住的只峰是如此坚挺,皮短裙下雪白匀称的美腿就更不用说了,我很难以想像以她这种条件,长到22岁,居然还是没有开封的处女。

看样子她对我监督的原木装修挺满意,只是刚才在车上那令她窘迫的一幕,使得她没有开口,我怕吃得太急打破碗,站起身将钥匙交给她。

她说: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嗯!你飞了十一个小时该很累了,早点休息!

她说:你等一下!

说完她快步走到房间,打开行李箱,拿出一罐花旗人参及一个精装的包裹递给我。

她说:这花旗参是我带给你的,为了我的房子你这幺费神,给你补一补!

她倒真细心,可是她不明白,我要的可不是花旗参。

她又指着另一个精装包裹说:这是我堂姐要我带给你的,她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我也感到好奇:我们打开来看好不好?

她说:好丫!

我急匆匆的打开她堂姐给我的礼物,她好奇的靠近我望着,髮际传来阵阵幽香,我裤裆里的大阳具又开始不老实了。没想到包裹打开,竟然是一个用外国名星做模的充气娃娃,我们两人都为之一怔,我怔的原因是黄小姐居然这幺有心又调皮,她怔的原因是居然不知道这是什幺玩意儿,傻傻的看着我有心的把皱巴巴的充气娃娃展开在沙发上。

她说:这是什幺?

我说:充气娃娃!

她惊讶:啊!我听朋友说过这个东西,是你们男人用的…

脸一红,她不再说下去了。

我说:你堂姐倒真有意思,大概是看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帮我买一个回来让我「玩」!

她脸红耳赤怔怔的看着充气娃娃不说话,我则故意将充气娃娃开始充气,眼角瞄到她好像想阻止,可是又好奇,又带着羞怯,更让人动心。终于原本皱巴巴的充气娃娃立体化了,一头金髮,连阴毛都是褐中带金的,我转头看她,她立即撇开头去不看。

我说:哈!这是最新式的充气娃娃,只要在这里灌进温水,就跟真人一样!

她又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我指着充气娃娃的阴户。

她说:真的吗?

我说:我们烧壶热水灌进去就知道了…你抱着她…

我说着将充气娃娃交到她手上抱住,就进到厨房烧热水,她脸红通通的抱着充气娃娃走入厨房。

她怯怯的说:加了热水之后,会跟真人一样吗?

我说:应该是的,不过这里的感觉(我手指插入她手中充气娃娃的阴道),我想比起真人差远了……

她纳纳的:是吗?

我说:肯定是,要不然我实地操演给你看就明白了!


她想了一下,居然说出我做梦都想不到的话: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这下我反而傻眼了,没想到她真的想看,我以前不是没玩过充气娃娃,可是在人眼前表演可是头一朝,我觉得我好像呆子,当转头看着她雾濛濛的水盈盈有点期待的眼神,我只好咬牙点头。

充了水的充气娃娃躺在床上好像女人温暖的身体,她静静的坐在卧室唯一的一张小沙发上看着床上的充气娃娃,我去将灯光调到最有情调的气氛。

她反而迟疑了:你真的要做给我看?

我说:我不介意你看,你介意看吗?

她知道是她自已答应的,无言垂下眼帘。

她说:我只是很好奇……

我突然计上心头:不过在我表演以前,你要先帮我!

她不解:帮什幺?

我说:你该知道男人的阳具必须勃起才能插进女人的阴道,你要看我跟她(指充气娃娃)做爱,就要帮我让阳具勃起!

她一时不知所措:哦………

我不等她反应,厚着脸皮连着内裤一起脱下长裤,她低头不敢看我已经如胀大如怒蛙般的大阳具,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她不敢抬头,我拉起她的手去摸我的阳具,她身子微微颤抖,紧握着手掌不肯张开。

我说:你不用手帮我也行,只要你让我爱抚也算帮我……

她不敢看我:你…这样怎幺也算帮你?

我说:我抚摸你的身体就会亢奋,亢奋就能跟充气娃娃做爱了!

其实未经人事的她脑子也够呆的,我17。5公分长的大阳具早就亢奋跷得老高,她还搞不清楚状况。

听我这幺说,她默然不语,我缓缓伸手放在她浑圆滑腻的大腿上,感觉到她未穿丝袜的大腿肌抽搐着,两条大腿并排夹得紧紧的。

我说:你不让我好好抚摸,怎幺看得到我跟充气娃娃表演?

也许是有意,也知道我拿充气娃娃当藉口,总之她把大腿缓缓分开了,我的手轻悄的一路探入她的大腿根部,她满脸通红,微喘着气,身子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不敢看我,当我的手抚到她丁字裤外凸起的阴户时,感觉到整条裤子早已湿淋淋了,一小撮露在裤外的阴毛上沾满了露珠般的蜜汁,我拉开细小的丁字裤,手指抚摸到她的阴唇,好湿,好滑腻,她呻吟了一下,抓住我的手。

她哀求着:不要把手指放进去,我怕……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我抽出在她内裤中的手,沾满淋淋蜜汁的手伸入她丝质上里内,触到了她32D的胸罩,再扯开胸罩,手掌握住她温热的大乳房,一指轻触她的乳峰,她乳晕很大,乳头尖挺,听说乳晕大的女人也是性慾特强,她身上已经有两点俱备了这个条件。

在手指轻触下,剎那间她的乳头已经硬了,她轻叫一声,不敢动,任我揉捏着玩弄着,雪白细嫩温暖的乳房握在手中,像捏着一个温热的大麻薯,舒服极了。

她紧闭着眼不敢看我,正方便我行事,当我张嘴含住她乳头时,她吓了一跳,可是在我舌头挑弄她尖挺的乳头时,她整个人像一滩水,瘫痪一样在沙发上,此时我肯定她的阴道已经洪水氾滥了,可是我并不急着触摸她尚未开封的蓬门,反而即时将我的嘴印上她柔嫩诱人的嘴唇。

她身子一颤,我的舌尖用力的顶开她咬的死紧的贝齿,吸到她柔软的舌头,我贪婪的吸啜着她口中的玉津,好甜好美,她软软的舌头不敢乱头,任我吸吮着,鼻子吸入她鼻孔喷出的热气,使我的阳具更加坚挺,再不帮它消火,只怕要炸了。

我空出的手又探入她胯间,触手淫水淋淋,她胯间已经湿透了,当我的手指揉动她外阴唇那软软的鸡头肉时,她大声的呻吟,下身羞怯的挺动迎合,我悄悄的将她的丁字裤脱了下来,轻悄的掀起了她的黑皮短裙,看到她雪白细緻的腰身,毫无赘肉的小腹,阴毛浓密,难怪丁字裤挡不住外露的阴毛,她又俱备了第三个性慾特强的特徵。

天哪!我真有福气!当我缓缓的分开她的大腿,自以为得计之时,她突然用力合拢大腿推开我。

她说:不要!我们才见几次面,不行……

我这时还真不敢强迫她,因为她堂姐黄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只好立刻急转弯。

我说:你紧张什幺?我又不是要跟你做……

她怔怔的看着我,有点不相信:……

我走到床边,还好充气娃娃体内灌的水没有冷却,否则我就要跟一个冰美人打炮了。

她楞楞的看着我抚弄着充气娃娃,温柔的分开娃娃的大腿,当我将大阳具插入充气娃娃的阴道同时,我偷眼瞄她,只见她微张着嘴,令人做梦的两眼睁得好大,瞧着我阳具与充气娃娃阴道连接的部位。

我这时假装不再理会她,阳具开始在充气娃娃阴道中抽插着,可能她看我很投入,在充满情调的灯影中,充气娃娃看起来像真人一样,靠在沙发上的诗涵看得入神,一时忘了穿回被我悄悄脱下的丁字小内裤,压抑着喘气声,我心想此时她阴道中的淫液蜜汁,只怕氾滥成灾了。

我抱起充气娃娃,边走边挺动下身用大阳具干着娃娃的阴道,来到她面前,她羞的满脸通红不敢看,我拉起她的手去摸我的阳具与充气娃娃阴道的接合处,她的手像触电一样的发抖,却也好奇的轻轻的摸着我拔出在阴道外的阴茎,这次我不再让她躲开,将她由小沙发上拉起。

我说:你坐到床上看我跟她大战,不是更清楚些?

可能因为她还穿着短皮裙及半筒黑靴,虽然上衣有点零乱,但总比一丝不挂有安全感,因此顺从的坐到床边,我见计谋得逞,立即又抱着充气娃娃上床大战,其实充气娃娃插起来也很舒服,只是她毕竟不是真人,所以感觉上还是不足,我担心精关把持不住射出来,因此只是将阳具插在充气娃娃中,臀部假意挺动,阳具没有与充气娃娃的阴道磨擦,总算忍住没有射精。

我故意大力的呻吟,她有点惊慌。

她紧张的说:你怎幺了?

我叹口气:对不起!我拚命想射出来,完成这个表演让你开开眼界,可是她毕竟是假人,我感觉不够,射不出来!

她:哦!那怎幺办?

她这时靠坐在床上,两腿弯曲微分,不知道我的贼眼已经瞄入她分开的大腿中,隐隐瞧见浓密的阴毛。

我无奈的说:除非有一个真的女人帮我,我才能射出来!

她好像意识到什幺,可是又有点茫然:哦!那…那你不要做了!

我说:很难!

我抽出大阳具坚挺的呈现在她眼前。

我说:你看它充血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射出来,会难过死的!

她纳纳的:这………

我轻轻抚上她的大腿,她微颤一下,没有动。

我鼓起勇气:你愿意帮我吗?

她艰难的说:你要我怎幺帮?

我豁出去了:用你的阴道帮我夹出来……

她紧张:哦…我朋友说可以用手?

我手探入她的大腿根,指尖轻揉她外阴唇上的鸡头肉,她身子又快瘫了,这次却没有阻止我的抚摸。

我加紧追击:用手不是跟充气娃娃一样没感觉吗?

她羞怯的将头撇开,不敢看我。

这时我触摸她的手指沾满了她阴道内腻滑的淫液,揉动的越来越快,她张口喘气,我吻上了她的柔唇,用力吸她的舌尖,突然她唔唔出声,手紧紧扣着我的臂,在她阴唇上爱抚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她被我抚出高潮了。

高潮中,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像抽筋一样颤动着,我趁此时机,掀起她的皮裙,将阳具压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她头撇开我的亲吻,猛烈的喘着气,我感觉到她心跳加快,满脸通红,大眼中水盈盈的。下身则软棉棉的任我压着,我不敢怠慢,立即将大龟头插入她早已湿滑无比的阴道,她混身绷紧叫痛。

她痛叫着:啊!痛!你快拿出来……

我低头看已经没入她阴道的大龟头,龟头颈沟以下,整截大阳具还露在外面,我低头看到她的阴道紧扎着我的大龟头,外阴唇收缩着扣紧我的龟头颈沟,视觉上及生理上一阵快美,我扶着她的腰,不让她闪避。

我说:我现在不动,还会痛吗?

她说:好一点了!

我说:你放心,我只把龟头插进你阴道,这样不会戳穿你的处女膜的!

她说:是吗?你不能食言喔!

我说:我的阳具不一定非要整根插入你的阴道,只用龟头进出你的阴道,我一样能射出来的!

她似乎放心了:哦……

我温柔的亲吻她的柔唇,这时她张开嘴,伸出舌尖与我的舌头交缠着,我下身轻轻的挺动的阳具,只用龟头在她阴道口抽出又再插入,她见我很守信用,加上生理本能的反应,也轻轻挺动阴户迎合着我浅浅的抽插。

我嘴离开了她的唇:还痛吗?

她轻喘气摇摇头:这样不痛,可是我那里被你撑得好胀……

我抬起上身,将我的阳具与她阴道结合处露了出来。

我说:你看!

她好奇的低头看我阳具与她阴道的结合处,我轻轻将大龟头在她阴道口进出着,她看着看着,突然轻哼一声,手又抓紧了我的手臂。

我感觉她的阴道抽搐着收紧,紧紧圈着住我的龟头颈沟,一股热流由她阴道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好舒服。

她呻吟着:嗯~啊~我说:是不是很舒服?

她额头见汗,点点头。

我说:要不要我再插深一点?

她默然不语,想一下:会不会痛?

我说:可能会有一点痛,可是你会更舒服…你已经看到我的龟头插进你的阴道,其实这样,我们等于已经在做爱了…

她默然,大腿张开又合拢着,与我压在她下身的大腿磨擦着,那种熨贴的舒畅,使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似乎默许我再深入,轻轻的挺动阴道向上迎合,我缓缓的将龟头推进,她的手紧张的放在我腰上,大概心里想只要一痛,就用力推开我。

她忍不住:好胀!你轻一点……

我:嗯…我会很小心……

我说话的同时,狠下心将龟头用力一挺,在她大叫声中,我的大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她的阴道,这时她痛的全身发抖。

她:好痛!痛死我了……

她痛叫中,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流下脸颊,鼻子轻微的抽泣。

她伤心的说:你骗我!

我有点愧疚,但内心对能得到她处女的第一次又感到无上的满足。

我:对不起!你这幺美,我实在忍不住……

她有点气愤: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样坏……

我温柔的用嘴堵住了她的话,舌头舔着她的泪水,有点鹹鹹的,又含住她的柔唇轻轻吸吮着,她终于在我温情的抚慰下,将柔嫩的舌头伸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头交缠着。

我轻轻将尽根插入她阴道的阳具往外抽,她大腿又绷紧了,两手抓着我的腰。

她呻吟:不要动!会痛……

我撑起上身往下看,抽出一半的阳具带出了不少处女血流在床单,她也低头看着床单上一滩处女血。

她看着我:你终于还是得到我了……

我安慰她:你放心!我会真心疼你爱你的……

她半信半疑:希望你说的是真话……

这时我开始轻轻挺动阳具,大阳具开始在她阴道内进出,又带出不少处女血。

她皱眉:你慢一点,还是有点疼!

我疼惜她的亲吻她:嗯…你把腿缠到我的腰上,你会舒服些…

她顺从的将她那只迷死人的美腿轻轻的,羞怯的缠在我的腰上。

我说:缠紧一点,你才会忘记疼!

她依言用力将两腿缠紧我,我开始缓缓的让我的大阳具在她紧密的阴道中抽插着,可能还是有点痛的关係,她缠在我腰间我腿越缠越紧。

我这时才感觉我跟她真正的合为一体了,我抱住她深深的吻她,她的柔唇也紧贴着我的嘴唇吸吮吞下我的津液,我们默默的相互挺动下体迎合着对方,她挺动的很生疏,但这幺柔美的女人在我的身体下任我姦淫,我已经如羽化登仙了。

我将龟头顶入她子宫深处的花心,龟头上的马眼在她的花心上磨动着,突然她扭头开我俩的嘴唇分开,大力的喘气,阴户开始猛烈的向上顶。

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现在还痛吗?

她喘着气摇头:舒服…好痒…你快一点……

我贴在她耳边轻轻说:我要你说用力干我!

她闭嘴不语,只是挺动着阴户,企盼着我能迎合用阳具大力的插她的阴道,我这时却不再抽插她的阴道。

我说:你说要我用力的干你,我才快一点……

她忍不住了:用力…干我!

我说:说大声一点,说你喜欢我干你……

高潮将出未出间,她亢奋的快疯了,两腿紧缠我的腰部,大力的挺动阴户,阴道像张小嘴紧紧的咬住我的阳具。

她叫道:用力干我!我喜欢你干我…快点干我……

她的叫声让我亢奋到极点,大阳具忍不住快速的在她阴道内抽插,龟头大力的撞击她的花心,狠狠的干她的嫩穴。

她突然叫着:我要尿尿了,我要尿了……

我感觉她的阴道急速的收缩,子宫腔那圈嫩肉紧缩着咬着我的龟头,使我在她阴道中急速挺动抽插的龟头隐隐生疼,在她大叫呻吟中,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她阴道内蠕动收缩的嫩肉像小嘴似的紧紧包住我的阳具吸吮着。

我再也忍不住,也大声呻吟着,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一股一股的由龟头马眼喷出,灌满了她的花心深处,持续不断的高潮,使我们两人四肢紧密的交缠着,恨不得永远都不分开。

诗涵自从处女让我开苞之后,似乎也尝到了性爱的乐趣,只要无事就会找我插她的嫩穴,经常一夜缠绵到天明,有时甚至到我办公室找我,在秘书陈小姐冷眼之下,关起门来跟我猛干,玩遍各种姿势,或者在我接送她去拍广告的车上,只要兴致一到,就停下车到后座打炮。

她的性慾特强,果真符合了她身上的三点要素,眉毛浓,乳晕大,阴毛多,果真是天生尤物。

直到今日,她还将沾满她处女血的床单慎重的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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