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闆爹教我过家
我叫小师公。
爲什麽叫小师公?是因爲我有个师父叫老师公。
别问我师公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样叫我们,当我出师后
我就成了小师公,我师父从师公升座成老师公。
师公是做什麽的我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们那十裏八村的山村裏如果有人去世
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请我们去做法事。
我们不是和尚,我们不念经;我们也不是道士,我们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
们捉鬼,和尚和道士听说也捉鬼,反正我没碰到过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师公是真
的捉鬼。
扯远了,但不扯远我没法把我的故事讲明白。
我本来小名叫狗妹,别误会,我是男的,只要村裏的老人家说把名取贱点好
带,就把我取个和花妹、青妹那几个黄毛丫头一样的女孩子名。
我爲什麽从狗妹变成了小师公得从我闆爹爹死说起。
闆爹爹不是我的亲爷爷,连叔爷爷都算不上,但在我们山村裏基本上都是姓
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辈份称呼。
闆爹爹其实年龄并不是特别大,死的时候也不到五十岁,但因爲他是他娘的
遗腹子,虽然从小就瘸了条腿,但辈份大。
闆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还被山那边的贺家打断了另一条腿,据说小
鸡鸡也被贺家人割了,我那时没去特别留意他那又黑又粗还长得好多黑毛毛的鸡
鸡是不是真被割了,长大后我想应该是真的。
说起小鸡鸡我自己的小鸡鸡就胀得疼。因爲闆爹爹在世时最喜欢吃我的小鸡
鸡,把我的小鸡鸡含到他那长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裏,使劲的嘬,还经常用舌头
卷着我小鸡鸡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还不松口。
在山裏也没啥游戏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挣钱去了,好久不回来,村裏就我
们一堆小孩和闆爹爹这种出去也没人要的老光棍。
城裏人玩什麽游戏我不知道,但我们村裏小孩子都玩过家家游戏,我们玩过
家家游戏还是闆爹爹教我们的。过家家首先要人当爹,还得有人当妈,剩下的就
只能当儿子和女儿。当爹的主要是我,当然还有闆爹爹自己,当妈的主要是花妹
和青妹这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其他的比我们小的一堆小孩就总是当
我们的孩子。
这游戏我至今还总是找机会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别是当爹,可以
指挥当妈的生火做饭,也可以指挥当妈的脱衣服,还可以打屁屁,用小鸡鸡顶她
们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让她们用嘴巴吃我的小鸡鸡。
刚开始不会玩,闆爹就让我当爹,他当妈,他教我怎麽指挥当妈的也就是他
自己做什麽他就照我複述的做。就这样他吃起我的小鸡鸡来,吃得我小鸡鸡胀得
象根铅笔头,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裏还在拍手喊爸爸
加油。
这样教会了就让我当爹,花妹当妈,让花妹学着他的样给我吃鸡鸡。
花妹总是挂着两行黄鼻涕,吊到嘴边也不擦,「滋溜」一声就吞进嘴巴裏去
了,我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张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
的鸡鸡,没办法,最后还是闆爹爹又做回妈,他帮我又吃得我小鸡鸡胀得拉出一
泡射过田基远的尿才算数。
我其实也一直想当爸爸,但闆爹爹说这不可以,小朋友要轮换着来。当时我
意见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没有小鸡鸡她们怎麽可以当爹?但闆爹爹说也可以,
他自己当妈来伺候爸爸。
那鼻涕虫花妹听了特别骄傲,一闆一眼的指挥当妈的闆爹爹帮她煮饭带孩子
还要闆爹爹帮她吃鸡鸡。
我们当时觉得特别好笑,你都没鸡鸡怎麽让妈妈吃呢?
没想到闆爹爹还真的爬下去,翻开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颗小红豆大的肉
粒粒在那一样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两条小白腿一股劲的发抖,小脸红得象
发烧了一样。最后花妹还不知羞的尿了出来,都尿到了闆爹爹的嘴裏,闆爹爹也
没生气。
既然是轮流做爸爸,当然那些穿开档裤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轮到闆爹
爹做爸爸了。本来应该轮到我做妈妈,但闆爹爹说我要做大儿子带弟弟妹妹,只
好让花妹做妈妈了。
前面煮饭、洗衣带孩子的程序走完后就轮到吃鸡鸡这个环节了。当闆爹爹把
他的小鸡鸡掏出来后把我们都吓一跳。哇,小鸡鸡还可以这麽大,前面象个蘑菇
头一样,后面还有个小棒槌接着,那黑得象草丛的毛毛裏还藏着两颗鸟蛋蛋。
鼻涕虫花妹看到闆爹爹的小鸡鸡那麽大就反悔说不做妈妈了要让给我做妈妈。
那怎麽行?游戏是公平的,我是大儿子我就听爸爸的话把妈妈花妹捉住不让
她走。
花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小嘴把闆爹爹那小鸡鸡吃了起来。刚开始还好,没想
到没吃几下那闆爹爹的小鸡鸡在花妹口裏又胀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点翻白
眼。
看到这样还是不行,闆爹爹就让花妹用两只小手握紧他的小鸡鸡象套竹筒一
样套着玩,最后套得闆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闆爹爹在玩完这游戏后要我们不要告诉家裏人,当然他也总是能拿出点不知
哪弄来的红糖或者饼干给我们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们包括花妹也自然不会跟家裏人讲。
后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
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闆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鸡鸡,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闆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
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
那个给他吃过鸡鸡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裏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
妈妈了,结果这这样闆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
的小鸡鸡也被割掉了。
闆爹爹拼命爬回来后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
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裏死者爲大,不管是什麽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
所以虽然闆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裏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
请了这十裏八村裏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麽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裏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
样,这不闆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
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
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爲师公是有
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
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爲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
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裏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
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
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裏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裏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
山村裏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
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
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裏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裏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爲了显示自己的与衆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
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裏。
「狗妹,你来了?」「闆爹爹,你怎麽在这裏?」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
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裏的闆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裏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
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闆爹爹这麽说我才注意闆爹爹额头上不知怎麽回
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闆爹爹这麽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
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闆爹爹死了怎麽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
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后闆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
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
山裏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爲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闆爹
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麽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又被贺家打断一条腿的闆爹爹怎麽
一下脚不沾地的飞奔起来,当然我当时就算想通了也无济于事,毕竟我是个小孩,
而且一个被鬼缠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话说我当时魂灵出窍被刚死的闆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飞跑,但我的身体却是
「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半点气息。
我这情况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妈,而我妈当然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怀裏。
村裏的老人和赤脚医生都来了,但都摇摇头表明他们的无能爲力。
「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饭饱的师公掀开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说
了这麽一句。
知道原因说明肯定有救,我妈并不糊涂,听到师公这麽一说「扑嗵」一声就
跪倒在师公面前,边嗑着响头边哭诉着求师公求她儿子一命。
我妈是十裏八乡出名的美人,因爲我爸是十裏八乡出名的木匠。山裏的木匠
不象现在城裏的木匠,山裏的木匠是会法术的,最出名的法术叫鲁班术大家应该
听说过。
我妈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时看中我妈的美貌暗地施了鲁班术让她家一家
都沾上了一个怪病,从脸上开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痒得不得了,用
什麽草药西药都治不好,痒了就抓,抓了就烂,到后来一家人都出不了门,最后
又派人找到我爸让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诺把他家那最美丽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嫁给
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这样我妈从一个大地方跟着我爸来到了这个穷
山沟沟裏。
我妈长得美丽逼人,但山村裏的老光棍们敢打我妈主意的还真不多,因爲我
爸的鲁班术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听说有个冒失的小伙子趁着我爸不在家
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妈把地上按,但没想到门没关被隔壁邻居碰见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来后也没去追究什麽责任,那小伙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认爲不过如此,
有事没事喝了酒还在光棍旁边说我妈那身子白得象葱根根似的,特别是我妈那尿
尿的地方还没有一根毛,紧绷绷的象个才蒸熟的馒头,唉,可惜啊,只要邻居晚
来一分锺他那硬梆梆的鸡鸡就能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说得一堆光棍汉个个闭着眼睛想着我妈打手铳,边打边吼着「黄贵英我要日
烂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进去是永远没机会了,但死却让他心愿满足了,在
不久村裏一家砌房子圆垛时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时脚下一块木架子松了从屋
顶直挺挺摔了下来,当下就嗝屁了。
当然很多村民怀疑是我爸施了法术,但却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我爸施了法,因
爲当时我爸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隔壁屋裏做家俱呢。当然自此以后村裏的人对我
妈只能偷着咽口水打手铳,就算偷偷喊声「黄贵英我想日你」都不敢发声,所以
我爸虽然长年累月在外面也没人敢给他个绿帽戴。
还是继续说我妈求师公救我的事。
师公到哪裏都是现在的说法是VIP待遇,特别是灵堂得专门安排间法事房
给师公做法事用,那师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灵堂,当然如果有求师公
象要讨个符,求个帖啥的也只能师公念到谁名谁才可以进,其他人得远远离开这
灵堂,所谓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当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头子来求个符送
点香火钱物外最多进来的是求子的小媳妇们,因爲师公画符求子灵验着呢!
在我妈梨花带雨足足嗑了七个大响头后师公才歎了口气伸手到我妈腋下把她
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带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顾自收拾他的法器起来。
看到师公答应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请符做法事,村裏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出了
灵堂,整个灵堂裏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人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衆人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
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麽过节?所以他甯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闆爹爹尸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嫩如小葱
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闆爹爹尸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妈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闆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
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爲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
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爲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
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
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
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闆
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乳房在山头上晃蕩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
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裏才能做的坏事的好
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
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
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裏可没有在卧室裏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裏放个红漆马桶,
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裏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
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裏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
至有些爲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裏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
但每日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
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
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锺又要拉一次,正好
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擡了擡,「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喷涌
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
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
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
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
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
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裏,如果
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裏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
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裏长出个
小鸡鸡来,顺着我妈爲了撒尿方便擡搞屁股后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
的开发馒头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裏的老娘
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乱糟糟杂毛的老黑逼,这可是从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纯
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逼!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鸡鸡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
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还在往下滴的
尿液。
山裏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
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后的残余。反
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麽,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
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肉馍馍一样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
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
张着嘴想吸奶的婴儿小嘴的小逼眼裏塞去,边塞还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
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
了半辈子光棍的我闆爹爹。
我闆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麽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
尺的小嫩逼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鸡鸡打个手铳就满足了,
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娇喘声随着她那往裏抽插的布棍棍频率
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闆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就
跛着条腿沖进了茅厕,也不管茅厕有多髒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挺着他那摇
头晃脑象根蟒蛇的大鸡鸡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屁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逼
逼裏插。
正眯着眼睛自慰的我妈怎麽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
地上倒。
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裏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
出门答理这种閑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闆爹爹命太差,这种闆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
其实很简单,闆爹爹太急躁了,只顾挺着要喷出火的大鸡鸡往我妈小逼眼裏
插,竟然忘了我妈那小逼裏裏还插着根布棍棍。虽然布棍棍没有肉棍棍硬也没有
肉棍棍温度高,但经先入爲主了,闆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屁
股缝裏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闆爹爹这麽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
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闆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闆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
拉稀的肚子被闆爹爹这麽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闆
爹爹那根老鸡鸡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闆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鸡鸡
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
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闆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闆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爲他的助力越陷越深
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
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闆爹爹那大张着喘
粗气的嘴巴裏,顿时因爲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闆爹爹一嘴巴,
这时就象闆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
把门拴了起来。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闆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
但闆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鸡鸡是不是
在想着法子报複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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